余西听得此话,已是面如死灰,瘫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仿佛四周已利刃加身。
“王爷问话,还敢不答?”唐献向前一迈步,抽出腰刀,铮的一声吓得余西身体一颤。
“王…王爷明鉴!小人也是被迫的,家人都在张老板手里,不照做的话,他们就活不成了啊!”
“你把张汝成所做之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是…张老板受雇修缮锁江塔时,在塔顶故意放置了几根铁针。后来他得知朝廷拨款修堤,便打通关系为衙门修造堤坝,又打听到范夫人的死与苏大人有关,便以此煽动范通判陷害苏知府贪污,后来还把范通判的女儿绑了作为人质。他与神婆芳玄私交甚秘,芳玄贪财,张老板就唆使她借机炒作水患,既能敛财又能收获好名声。芳玄照做后,他又在六月初十雷电大作那天晚上,借邀约之名迷晕她,把她扔在镇水庙中被活活压死。芳玄就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用来向苏羡渊施压的。”
“后来呢?”
“后来范通判找张老板理论,说要揭发他,又说苏知府已经有所怀疑。张老板便派手下人杀了知府与通判,伪装成自杀和意外的样子。不过这些命案小的都没参与,好像都是张老板在南山村的一个手下干的,不过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小的真的只是在苏府埋了银子而已…王爷、程大人恕罪啊!小人也是身不由己,迫不得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