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拽,白鹿茗几乎是扑到了他怀里,自己的呼吸对应着他的心跳,耳畔响起擂鼓一样的嗡鸣。
她从未与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举止,因太过紧张而忘了动弹,就这么贴在他身上,为他将腰带解了。
解决了第一个大难题之后,白鹿茗势如破竹,一往无前,脱了他红色的罩袍,胭脂色的外衣,中衣……
当她的手指头攀上他胸前的系带,想也没想便使力一拉时,灵动的手指忽地被另一双温凉的大掌包住。
白鹿茗恍然抬头,这才惊觉,她就要拉开的这件是北堂黎身上仅剩的里衣,不能再继续了。
“呃……有点上头……”白鹿茗的整张脸像是要融化在这片火海里了。
“嗯……?”
“我说的是酒,合卺酒,有些上头。”白鹿茗身上的细汗又冒出来了。
白鹿茗转身,背对着北堂黎褪下自己的喜服,隐约回想起北堂黎所着的那件里衣,清透柔软,躲在里面的线条隐约能够窥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