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本该如此。”
吴非神色不变,只是慢慢睁开眼,“云澜受伤多半是真的,只不过伤而不死,这才布下了这个局,这局棋甚至你我都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本就是清理黑衣教。”
“引咱们入局,也不过是他的手段而已。”他坐直身子,“他这是拿咱们当棋子了。”
吴亦明白他的意思,云澜这是将他们当成了磨刀石,磨的就是黑衣教这把他一手炼出来的钢刀。
“只是如今他的谋划已成,咱们该如何?”
吴非笑着看了他一眼,“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大到一国也好,小到一家一户也好,其中即便是表面上和气的人其实也是有不少矛盾的,
往日里无事,可一旦到了真正的生死关头,他们是不介意顺手送上那些不顺眼之人一程的。”
“这也就是书上常说的党同伐异,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可笑的是有时候不是当权之人想要如此,而是他们也没的选。”
“手下之人势大,自然而然的就要遮蔽当权之人的耳目。你可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黑衣教其实是出自西南的一个宗教?”
吴亦一楞,当时吴非跟他说这件事时两人正在谋划如何对付云澜,他以为吴非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所以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如今听吴非的言语,如今他对付黑衣教的法子多半是和黑衣教那个在西南的本教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