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晏宋经常说,我们的命都是四哥救的,因为四哥那一身的伤多数是为了救我们留下的。”
“四哥所有的功绩都是拿命换来的,就因为他是陆老的儿子,他所付出的比我们常人要多几十倍,甚至几百倍。他好不容易用自己实力摘下了外人的有色眼镜,陆家那边却让他退伍接手公司,你觉得对他公平?”
温臣最后说道:“言言,你永远都体会不了部队对一个军人的意义是什么,因为你没有当过兵。”
温言确实体会不到当兵的意义,但想到陆曜对那身军装的留恋,她觉得自己身为老婆应该为她做些什么。
从湘城回北城后,温言用领带将陆曜的眼睛蒙上:“四哥,马上就到你生日了,今晚我想提前给你一个惊喜。”
陆曜笑着任由她蒙住眼睛,让她牵着手朝外走。
温言开着车,一路上都在提醒他:“四哥要是摘下了领带,我就再也不给你准备惊喜了。”
一个小时后抵达华北军区,温言拉着陆曜的手走向他曾经的住处。她看到床上准备好的崭新军装,伸手为面前的男人解开领口的扣子,把他身上的白色衬衣脱下,换上了军绿色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