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最年轻的检察长,却战绩赫赫。
二是湛家的情况。
蒋文钧跟虞念如实说,湛家老太爷的确是病重,而且这过了年之后身体更差了,整个人都待在部队医院里。
“估计啊……”蒋文钧叹气,“是快不行了。”
又叮嘱虞念,“京圈的事你知道分寸的啊。”
知道。
毕竟虞家跟江家走得近也会耳熏目染,像是京圈中的这些老辈,身体状况基本都不对外宣传。
看来之前她所接收到的信息至少一半是真的。
湛川听她叫了一声“湛检”后,提壶倒水的动作滞了滞,然后又不动声色地给她倒好了柠檬水,说,“你这声湛检就叫见外了,那我叫你什么?虞小姐?”他笑了笑,“还按以前叫吧,或者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虞念抬手抚了一下水杯,轻声说,“嗯,好。”
以前每次见到他都叫他湛川学长,相比湛川的冷峻,像是蒋文钧就随和多了,所以虞念就会直接叫蒋文钧。
“好多年没见了。”湛川没让场合冷下去,抬眼看她,“小姑娘也是长大了。”
虞念不自然地笑了笑,“生活会迫着人长大吧。”
“虞家的事我听说了。”湛川拿起公筷夹了块点心放到她面前的骨瓷盘里,“很抱歉,当时没能帮到你。”
虞念垂眸,“都过去了。”
湛川放下筷子看着她,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