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墙与鸡蛋之间,我永远站在鸡蛋一边. ”对人的关怀是每一种表达形式存在的根本,尤其是对那些被忽视的、被侵害的人群的关照、体察、呈现、反思,这也是这部电影的价值所在. 八九十年代是香港电影的黄金期,那个时代里香港电影的主要任务是教影院里的观众如何“遗忘”(现实),但仍然有一些电影人在做着反向的努力,帮助观众“想起”、“发现”(现实). 人是柔弱又蠢笨的生物,自私、残忍,我们总是对世界充满了各种想当然的理解,我们认为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如此分明,以至于有了“正常人”与“精神病人”这两个互斥的世界;而且两个世界之间只存在一条单向通道,即从正常人成为精神病人只需要一瞬间,而从精神病人的世界回到正常人的世界则唯有借用死亡的力量. 医学上从精神病人到正常人的通道是打开的,虽然狭窄,但我们将它堵死了,我们每个人. 7/10. 这片是献给六十年代青年革命反正统文化的祭礼,结尾一栋别墅爆炸,连同衣服、书、电视和装满食品的冰箱掉下许多碎片,这极具表现主义的暴力段落宣泄了积郁的情绪,标志着革命在毁灭之前的狂欢. 美国年轻人,迷失在一切提倡消费主义的城市精神的荒漠,随心所欲的起飞、壮丽死亡谷夕阳中上百情侣肆意欢爱,在所谓荒漠中也许能寻找自我体会更多生命的活力. 一个欧洲左翼艺术家导演,塑造了内心荒凉影像版的邦尼和克莱尔,来给美国保守势力的权势者和中产者添乱:男主角将飞机画着操你美国的字样,巡警搜身盘问时回答自己名叫马克思,分明看出青年文化的巨大破坏力量,与安东尼奥尼以往的视觉图景一样,人工场所的玻璃墙幕和桌板、衣服和资本家商谈的地产模型,都是现代文明对人的束缚与牵绊,而女性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