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咏冷哼一声,眼里散发阵阵凶光:“是她无中生有,故意吓唬你,故意陷害我。”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曾咏的想法。
曾咏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咕噜咕噜喝下几口水,深有感触的说道:“难怪你会怀疑我,原来是你中了圈套,幸好我没有过激的行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过激的行为是指什么?”我下意识屏住呼吸,目不斜视盯住曾咏。
“我曾进过散打培训班,而且一旦有空就会练习,以你这种弱不禁风的身体,不出三招就能拆散你的骨头。”
得知曾咏懂得手脚功夫,我不由自主咽下一口唾沫,因为害怕坐得稍远一点,忽然想到刚才的情形。
曾咏闭上眼睛让我揍她,幸好我是理智战胜冲动,否则后果只有我吃亏的。
“如果刚才我打了你,那么你会还手吗?”
“你猜呢?”
我傻乎乎的笑了笑,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忐忑不安坐在床边。
“你到我家调查情况,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没有!”
“怡萱都不知道吗?”
我能来到这里投宿,多亏杜怡萱撒谎,曾咏现在怀疑她,总体说来合乎情理,但我决不出卖朋友。
为了保住杜怡萱的名誉,我鼓足勇气说出谎话:“这种事情不该声张,所以我连怡萱也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