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口气,无奈说:“人生就是这样,到处都是掣肘,能随心所欲,想怎样就怎样的人太少了。”
“是呀,我不也这样?”叶星北深有感触的说:“我外公总欺负我大哥和我二哥,我恨不得和他断绝关系才好,可是不行呀,我大哥和我二哥是被我外公养大的,我要是和我外公闹翻了,在中间受夹板气的是我大哥和我二哥,我又舍不得。”
“嗯,”岳崖儿说:“就像我前几天看的电影上说的,人活着,总有很多不想做却不得不做的事,都这样的。”
她们闲聊的时候,小树苗儿睡着了。
岳崖儿见小树苗儿睡着了,不再说话,站起身,朝外指了指。
叶星北点头。
离开主楼后,岳崖儿回了自己房间。
小树苗儿不舒服,她没去学校,请假了。
回到房间,翻翻医书,伺弄伺弄药草,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了。
傍晚,吃过晚饭,顾家的保镖把岳崖儿和夏小荷送到原家。
和原家人寒暄过后,岳崖儿带着夏小荷去了原仲房间,给原仲针灸。
针灸完毕后,她重复了一遍注意事项,收起东西下楼。
见她从楼上下来,原母迎过来,看着她,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