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铁山不带任何表情地扫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话,走了。
这话忽然让周一粲陷入到矛盾中。
周铁山说:“啥事该做,啥事不该做,你自己想吧。”
这一天,周一粲终是强行阻止了自己前往省城的脚步,天色很晚的时候,她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她在省委的一位朋友,那朋友很是谨慎,听完她的问话,只是说了句:“眼下谁也说不清要发生什么,还是靠自己的判断吧。”
另一个,她思来想去,还是打给了齐默然。她想,无论如何,她应该亲口问问他,如果真有事,他不会不向她透露,如果没事,那真该谢天谢地了。
熟料,她还没把意思表达出来,齐默然便问:“
是周铁山跟你说的吧?”她想了想,很是艰难地嗯了一声。
这个时候,她真是不敢再向他隐瞒了。
“这个混蛋”齐默然骂了一声,愤怒地就将电话合了。
听着话筒里那嘟嘟的盲音,周一粲的心,猛就迷茫成了一片。
会不会真的有事啊?
欧阳默黔刚出机场,就被老丈人秦西岳堵住了。
秦西岳这次是彻底地怒了,非但要阻止即将在河阳举行的签约仪式,更要将欧阳这吃里爬外的东西亲手送进法网!那晚,强逸凡走后,父女俩重新坐回了客厅,望着突然消瘦下去的女儿,秦西岳心事凝重地说:“思思,跟爸说实话,你跟欧阳这小子,是不是有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