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似乎又理所应当...曾经的哑女和此时的明月，本就是一个人，不可能因为醒来，便将哑女的经历当做过客。
“若有缘，我会遍走河山，另寻合适之人拜入宗门，师傅他寿元绵长，有足够的时间另行培养，若他日宗门有需要，力所能及之内，纵身有死之险，我亦不会旁观。”
“若无缘...既无缘，又何须再言。”
随着话音落下，明月的身形渐渐远去，容貌似乎也开始变得普通。
渐行渐远。
待到明月身形彻底远去，老妪咬牙：“赵羽赵无双！”
韩雨初靠近，面目狰狞：“长老，我去杀了他，他若尸骨无存神魂俱灭，明月自然也就回去了。”
人死了，自然就不用挂念了。
老妪冷冷看一眼，未语。
韩雨初又开口：“长老若是担心师姐和宗门离心...郡城有一紫云执剑使正在追查斩天剑典之事，我去让紫云执剑使宰了他，如此，师姐自然也就怨不到宗门。”
“而且师姐如今自封神念，断然无法得知。”
说完，韩雨初满是激动。
“你以为你很聪明？回宗！”老妪拂袖而去。
宗门怎么就出了这么个蠢材，若非韩雨初的爷爷也是宗门长老，她真恨不得让韩雨初去做几年苦役磨砺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