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同样惊骇地抬头,望着我:“小祥子?”他娇喘不停,“奶、奶奶的……阴魂不散。”
“阴魂,呼呼,阴魂不散的是你吧!楚河、楚河汉界,给我划清楚了,不准,靠、靠近我!”一句话说得我上气不接下气,我好似已看见了阎王再向我招手。
“谁……还理你,小爷,小爷先救了命,你自己回地府,去、去亲阎王的小脸蛋吧。”
我浑身一哆嗦,这实在是一个让我赌上骨灰也要勇敢活下去的巨大动力。我手一紧,牙一咬,使出最大的力气,狠狠一拔。匕首退了约莫一寸余长出来,但还是有一部分插在我的胸膛里。鲜血流得更多,我气得大骂:“哪、哪个龟孙子捅的!老……老子胸膛里面,有黄金吗!”
初空那方颤抖着滚下床榻,一边吐着血,一边奋力地往桌子那方爬,他一抱住桌上的茶壶,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喝水,可没喝多久,茶壶里的水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