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来是一丘之貉。”白日里那位有身份的小姐嫉妒的说道。
却被身边的一个女子急急拉住,她怎么如此没有脑子,白日那几个小孩都说过他们的身份,那位据说是丞相犬子的小孩喊着顾倾之为娘亲,现在白衣男子唤着顾倾之为娘子,不难猜出他的身份,他可是赫赫有名的青年丞相啊。
即使当时对他们的身份也些许怀疑,见到白修然本人,再多的怀疑也化为乌有,天下能有此风度的人,当属独一份。
“白修然,你是来管闲事,还是来劝和的?”顾倾之故意刁难着他。
若是轻易放过眼前没诚意认错的几个男人,她可没有这么大的肚量,还有这些自诩正义人士,没有一记响亮耳光,她怎会善罢甘休。
昨夜把她的人欺负成那样,就想轻易了结吗?
她从来都不是善良的人,认的只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若你欺我一寸,我让你寸步难行。
别人的以德报怨,她学不来。
她就是一个小女子,书中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白修然:“既然倾之要与丰城诸位文斗,不若我代劳,若输了我来磕头认错,若侥幸赢了,还请各位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