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江有才挥退了跟在身后的下人,对着江浸月苦口婆心,几乎是用低声下气的语气说道:“夏夏也是心软,她怕你不同意才一时间做了糊涂事情,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总归是想着,让我们侯府变的更好,你原谅她一回,以后我看管严一些便是。”
但凡江有才有一丁点看管人的才能,就没有江浸月今日能站在王府的份,说不定早在乡下的时候,原主就被江有才找人弄死了。
这种说法江浸月当然不信。
“父亲什么时候能有远山候爷那样的手腕和制度,也就没有苏若水这么多年蹦跶出来的事情了。”
远山侯夫人何等的手腕,都被远山侯压制的死死的,苏若水那些精心想出来的计谋,如今再想起来,只能算是小打小闹的泼妇式打法,真的放在了远山侯夫人面前,或者放在老皇帝与各位皇子的斗法面前,真的不够看。
江有才被江浸月这么一噎,脸色顿时涨红了起来。
江浸月如今在气头上,说的每一句话都往江有才心窝子上面去踩,就算江有才当年对白云浅的感情一般,可是,身为男人的自尊,就会不由自主的拿着自己跟妻子的前任去比,比较了这么多年,高下都不用看就知道结果。
江浸月如今还赤条条的把这样的话拿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