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ci,这是我的家事。我自有分寸。”
“对,这正是你做事的一贯风格。不说代喜娟,就说Ellis。Ellis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他们难道不应该也赔上一条命吗?”
“谁赔?你想让谁为Ellis陪葬?是举办派对的Brilliton夫妇,是卖酒的商家,是买酒的Chris,是开车的Kyle,是你父母和Ellis的交流障碍,还是Ellis自己的鲁莽,无知和冲动?”
Cici无言以对。
“也许我的话太委婉——法律才有杀人的权力。我没有。”
“可我听说Uncle Albert会杀人。而且处理得很漂亮。”
辛律之耐心地回答。
“时代不同了,Cici。很多我父亲年轻的时候能不惜代价去做的事情,现在看起来都是疯子行径。”
Cici想了想,走到他身边。
“为什么当年要到Brilliton 夫妇的女儿Doris上了大学之后,才把他们丢进监狱反省?你在等什么?”
“等这件事情对Doris的伤害降到最低。复仇不是滚雪球,越滚越大。复仇是一根跷跷板,需要保持平衡。我和你父亲达成了协议,只毁掉加害者核定赔偿的那部分生活,多的一分我也不会动。”辛律之道,“所以你将代喜娟的罪证交给我,是为了试探我,当受害者是我的亲人时,我是否还能冷静地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