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
“噢!不用急;你可以送我一座人物的铜雕。你已经开始采用萨姆松的故事,干么不把它完成呢……你可以表现达聊拉割掉犹太大力士头发的一幕!既然你有志做一个大艺术家一你听我的话,一定成功,一你一定慊得这个题目。那是要表现女人的威力。在这个场合,萨姆松是不足道的。他不过是无知无觉的蛮力罢了,热情才能毁灭一切。大力士赫格利斯不是坐在翁法丽膝下纺过纱吗?现在这个副本——你们是不是这样说的,嗯……”她问格劳特·维浓与史底曼,他们是听到谈论雕塑而走过来的。“你想,现在这个副本要比希腊神话美多少……这段神话究竟是希腊从犹太传来的呢,还是犹太从希腊传来的?”
“啊,太太,你提出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是要知道圣经的各个部分是什么时代写成的。伟大的,不朽的斯宾挪莎,有人无聊的说他是无神论者,实际他却用数学证明了上帝的存在,他呀,他说《创世纪》和涉及政治史的部分是属于摩西时代的,他拿出哲学的证据指出后人添加的段落。因此他在犹太教堂门口给人刺了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