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生搬丧过两次，所以他这么说。
父亲最不放心几个女儿的婚事，他一一交代后又对我奶奶说，我走了，你就当我出远门了吧。
* 本文于二〇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据林守瑜口述改定，于《温故》第二十六集，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二〇一三年七月版。
想起次恺*
二〇一八年恰逢丰子恺、朱自清、郑振铎三名家均诞辰一百二十周年，但最受关注的莫过于丰子恺了，香港、杭州、北京、桐乡、温州等地相继举办不同主题的纪念画展，观者甚众。这与丰子恺作品的传播程度及其雅俗共赏的特色不无关系。在众口一词说着丰子恺种种的赞誉声中，脑海里忽然闪现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末一位画风酷似丰子恺的画家——次恺。虽然他的作品曾风靡一时，连丰子恺初见时都曾“疑为自己所作”，但目前除了陈星、白杰明等丰子恺研究专家的笔下略有提及外，早已不为人所知。
一热，一冷；一位风光，一位寂寥，令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