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他们要赶吉时,骑在马上跑的飞快,傅心慈脸上的绯色就更浓了
齐贺知道,媳妇这个新嫁娘是不能下地的,他这个新郎官却没有那么多的顾及,就用眼神安抚了媳妇,才抬腿出了房门。
看着嫁妆箱子一个接一个的被抬进院子,放在了事先就商量好的东厢里。
喜娘也笑眯了眼睛,捏着帕子捂着嘴恭维道:“傅大姑娘的嫁妆啊,在咱们这北疆也是头一份。”
说着又习惯性的左右瞧瞧,才伸出来一只手道:“压箱银子,比那曹家大房的姑娘还多了这个数。”
听喜娘提到曹家大房,傅心慈的八卦因子也在脑子里翻腾着向上涌。
喜娘很是善于察言观色,见傅大姑娘有这个兴致,屋子里暂时也没有旁人,就眉飞色舞的鼓动腮帮子讲了起来。
“这还得说人家曹二爷和曹二太太仁义,知道这个大侄女过的苦,就当着两家亲戚的面给添的两千两。曹家老爷子和老太太也是心疼大孙女儿从小就没有娘,从体己里给了三千两。”
傅心慈有心想说,五千两也不少了。
可她想了想,还是闭嘴没有说出来。
喜娘却撇撇嘴,十分瞧不上某人的架势,接着说道:“要是指望她那个四六不靠的爹,还有那面甜心苦的继母,别说是五千两,就是五百两都得是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