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生的手劲蓦然加大,蓝兰的脸色一下涨红,她抓住他的手腕,看进他的眼睛里。
他的眼里,是憎恨,是厌恶。
蓝兰还什么都没说,但是他好像已经单方面为他定好了罪。
定罪……蓝兰忽然想笑:“你连解释都不想听?”
傅逸生眼神是冷的:“行啊,那你解释啊,顺便解释你为什么跟他一起去泡温泉,一起上下班,一起回家吃饭——你解释,我听着。蓝兰,我好像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和别人上同一辆公交车。”
莫名其妙出了这种事,蓝兰心里也在乱,但是她还是想冷静下来,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可是傅逸生的话……什么一起泡温泉什么一起上下班,最后还来一句公交车??
她是公交车??
蓝兰到这一刻才体会到什么是叫被人作践,她用力把他的手掰开,捂着脖子冷笑:“我的解释就是——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傅逸生,我跟你睡过几次,你就真把我蓝兰当成你的所有物?身体是我自己的,我能无名无分跟你上床,为什么不能跟别人?你不想上我这辆公交车?好巧,我这辆公交车,也不屑载你这个乘客!”
傅逸生还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气成这样过,简直恨不得一把掐死她一了百了!“你什么态度?”
“我不仰仗你吃不仰仗你穿,难道我还要跟那些人一样喊你一声‘小爷’?跪在地上帮你舔鞋底?看不惯我我这态度?行啊,你有本事就让我除了你以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我就把你当祖宗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