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叫人觉得,看起来很舒服。
庄婉仪毕竟是庄婉仪,虽然有了些变化,还是她教养出来的那个女儿。
“寡妇也是人,难道丈夫没了,自己也要跟着心都死了吗?”
庄婉仪一面笑着,一面亲自给她斟茶。
“日子还是要过的,高兴也是一日,不高兴也是一日。我就想过得高兴些,也好让父亲母亲放心。”
说着又给廷哥儿递了一杯茶,自己也坐了下来。
庄夫人不禁打量廷哥儿,又问庄婉仪,“我若同他说话,他能听得懂吗?”
“能的,廷哥儿会看口型。”
廷哥儿甜甜一笑,庄夫人试探道:“你几岁了?”
顾妈妈拿上纸笔来,廷哥儿很快便在纸上写下十岁两个字。
短短的两个字,已见笔下功夫。
庄夫人不禁赞叹,“十岁?只有十岁,就能写出这么好的字了?你母亲的弟弟已经十六岁了,字都没你写得好看。你能不能多写一些?我带回去羞一羞他。”
廷哥儿不由低头一笑,又在纸上写了起来。
这回的句子比较长,他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写出来的字依旧好看得不像话。
“夫人谬赞了。听闻舅舅在相府读书,必定学问一日千里地增进,廷哥儿好生羡慕。”
庄夫人稍显得意,庄婉仪却看着他写的羡慕二字,心中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