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桌那聊得也很是畅快。
乔娜等有家庭的也把孩子给捎带上来了,一群孩子你追我赶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挖个蚯蚓都能里三层外三层。
期间芽芽去接了一次电话,有注意到她脸色起了变化,大家就相互让噤声,眼巴巴的等人打完了电话。
“怎么了?”李敬修关切,“谁的电话?”
芽芽叹了口气:“房管局的”
之前买她房的那户人家,把自己那八平方米的祖屋都给抵押过来了,还凑了五千多块钱。
李敬修点头,那事手续都办好了吧,难道多生了事端?
“倒不是大问题”芽芽慢吞吞的说:“房管局刚才打电话,说是那地儿明年要拆迁,按照价值评估以及安置房的位置,要赔我两套房”
她就想卖个房子,结果转个手一套变两套。
芽芽眼巴巴的瞅着竹马,之前商量好的,把这边的各项都收罗收罗的计划,怕是不行了。
她算过,加上新赔的两套房产,还有金鱼胡同这个小四合院。
不说每年都到京都来,至少两年得回来一次吧。
她妈可说了,房子没人气那是要塌的。
觉得被房子束缚住的芽芽就长吁短叹了起来。
比起青梅资产太多的烦恼,李敬修可谓是雷厉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