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屏幕。
“我要你猜,在接下来的游戏里,这两个男人谁会活下来。”
副驾上的男人,动了。
盛亦棠看着他拔出了阿渚腹部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开车。”
没有一丝温度的声线,宛如带着剧毒的镰刀草,密密匝匝地割进耳朵。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连心脏都在发抖。
“你要我,猜什么?”
“很简单,你猜,江渚会选择结束他的命,还是自己的命。”
盛亦棠尖叫,“这和刚才有什么区别!阿渚已经做过选择了,他踩了刹车,是刹车!”
“哦不宝贝,一把刀放在你腰上和脖子上,那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更何况,他已经牺牲过了一次,凭什么还要牺牲第二次?”
扭曲的声音在半空中回荡飘散,和空气里的尘埃融为一体。
吸入肺腑,成为粘在喉间化不开的魔障。
是啊,江渚已经让渡过一次生命,凭什么让他又一次让出活着的权利!
话音刚落,两个男人神色皆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