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哲有些吃惊道:“什么?短短几个月,宁氏布行就发生了这种事?虽说宁氏布行不比我段家,但也是秦州难得的百年老布行,怎会如此轻易地败落。难道是你说的那个陆家赘婿捣的鬼?”
“就在前些日子,我和这个江景辰见过一面,当时曹知州召集全城商户,想要筹集资金救助那些流落至秦州的难民。秦州其他几位有头有脸的商户最多出资一百二十两,少则六十或八十两,我代表段家捐资了千两。”
“嗯,我段家毕竟是秦州第一大商,捐资他们十倍金额才配得上我们的名号。”段哲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在我以为我们段家捐资排名第一时,那个江景辰却捐资了一万两。”
段哲吃了一惊道:“什么?一万两?就算是我段家营商,想要赚够这一万两也实属不易,这家伙竟然如此大手笔,他脑子进水了?”
“从那之后,孩儿开始关注此人,他与陆家三房小姐成亲后,带着陆家小姐脱离陆家自立门户,开设了一个叫雪韵阁的布行。短短三个多月来,制作出两款不同的新布,在秦州非常畅销。以至于我们布行的生意,也受到极大影响。”
段哲气愤道:“那你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布行生意被他们抢走?不过就是两款新布而已,难道你们就不会买一些回来进行仿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