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桩案子确实都有相同之处。”秦承颂道:“这几家都有位女子死状不同,都在死前有遭受过虐待。”
“是吗?”默言兴奋道:“那你可查出,为何总有一个会遭受虐待?”
“正在查,三户人家中,有一户是家中的庶女,有婚约,另一个户是家中的小妾,死状也不同,还有一户则是寡居的儿媳。”
“有没有可能,全是章文惠干的?”
“不可能,谢家出事时,章文惠不在京里,她外祖母过世,去晋地奔丧了。”秦承颂道:“另外两家与章文惠也八竿子打不到,不会,萧家的嫌疑很大。”
“我不明白,萧三帮章文惠杀人,为何要用自家护卫,不会出钱请江湖人士或者雇人吗?”默言道。
说话间,已经到了都抚司,秦承颂拗她不过,还是带她去翻看卷宗。
看了许久,也没找到新的有用的息信,默言有点失望,便去翻查证物:“这是什么?看着好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