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场景,江绪鸿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陈碎尸万段。
“陈修远,你这是什么意思?!”江绪鸿额头青筋暴起,愤怒质问陈修远,打断了对方要说完的话。
一同前来的陈老爷子见状,也眉头紧锁,上前询问陈风。
“陈风,发生什么了,你为何要对他们下此重手?”
面对着陈老爷子的质问,陈风表情仍然如初,显得异常冷静。
“我陈风做事向来有原则,别人不来惹我,我也不会去招惹别人。”
“可是,江泽川今日给塔雅下了春药,想玷污她的清白,本来就该被好好教训。”
“至于江映棠,她除了为他侄子狡辩,甚至还羞辱我妈,我当然不会就这么干听着。”
他冷冷说出这番话,一时之间,场间安静得出奇。
此时,江亚潼更是心虚的不行。要知道,这春药可是他提供的。要是查下来,自己也跑不脱。
“笑话,我江家向来看重礼仪廉耻,对年轻一辈更是严加管教,绝不会做出这等行径。我看,事情发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恐怕也太过蹊跷!”
江绪鸿缓缓说出这番话,他认为,江泽川一定是被陈风陷害了。目的不外乎于一个,那就是让他无法参加天庐盛会比赛,让江家出丑!
陈峥年此时眉头紧锁,表情也显得十分凝重。
陈修远望了望正抱着母亲的陈云骁,又看了一眼陈风,心情复杂,十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