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里咕噜说了些很奇怪的名讳,什么妈妈妈妈的,老奴不懂,她嘴倒硬,一直不招,熬不过七八鞭就晕了。”寒嬷嬷如实回报。
屋外的男子握紧了拳,“朕明白了,这三日好生看管她,三日后皇后册封大典,她就交给皇后发落吧。”
“娘娘身体可曾好些了,老奴稍后忙完手边的事,就去探望娘娘,”寒嬷嬷有些伤感地拭了下泪。
“贞雅身子好多了,只是精神不济,您送的药很有效。”奕泞对面前的老妇人很客气。“朕先走了。”
待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午后,不知道自己那么能睡,背上的伤稍一挪动便痛得钻心,但是我咬牙忍住,桌上有寒嬷嬷送来的药,还是怕我会死掉呵!我艰难地挪到桌边,将鞭打成碎步条的衣裳褪下,只着一肚兜,用纱布蘸上药水往背上轻涂。
伤口传来钻心的痛,唇被咬破,口中有咸咸的味道,泪水再次涌出,真想扔下纱布一死了之,但是求生的本能和满腔的恨意又让我蘸上药水再次涂抹背部。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料想是寒嬷嬷差人送来了难吃的粗粮,我没有抬头,有气无力地说,“放那儿吧,饿了我肯定会吃的,别收那么快,确实难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