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问你什么回答什么就行。”徐仁培踢了他一脚。
男人身子一缩,连忙道:“是…这里是广明州,离京都还有一百五十多里地。”
“广明州?”司空临和姜以婧惊讶对视一眼。
广明州,那是在京都的东北方向,也就是说,他们飞行的方向不仅往北偏离,还超过京都一百多里地。
“是真的。”
男人以为他们是不信,连忙又道:“小的本来是在京都做了点小买卖,勉强还能养活一家人,可就在几日前,京都突然乱了,到处在抓人和杀人,有些不务正业的地痞也趁乱大肆抢夺,我们租来的小摊,也被他们全部洗劫一空。
我们实在过不下去了,只好拖家带口一路乞讨回到老家,可我们离开多年,老家只剩一个破旧房子,一家老小已经饿了几日,只好半夜出来找点吃的…”
男人说到这里,双手掩面呜呜哭起来。
“殿下,看来事情还是发生了。”徐仁培拳头紧攥起。
“给他些银两,让他走。”司空临摆手道。
“是。”徐仁培拿出一锭银子给那男人,“你可以走了。”
男人没想自己没被打,反而还得一大锭银子,感激得千恩万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