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以为他是安安的朋友,直到他一个劲儿往家里跑才察觉到不对劲。”夏志国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又将过错都推在了夏安身上,“我也曾经问过她,但她却说他们已经结束了。”
听到这话,夏安差点在屏风后面笑出声来,在她的记忆中,是发生过一件类似的事不假,可经过却同他所讲截然不同。
那是她刚回到夏家不久时发生的事,夏志国听信了夏紫婷添油加醋的转述,在对她兴师问罪之后怒道:“你不要脸,但是夏家还要,我告诉你,早恋的事绝不能有,你马上跟那个乡下小子断了。”
“他不是乡下小子,他姓余,叫余万清,是我朋友余甜甜的弟弟。”夏安可以接受夏家人对自己的慢待,却无法容忍他们对她朋友的不屑。
闻言,夏志国登时更来气,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夏安就先给她定了不三不四的罪。
夏安听到后来,再无法忍受他的喋喋不休,索性随口认了句:“好,我们早就结束了,这样可以了么?”
她早把这句气话忘了,没想到夏志国不仅记得,还记得这么清楚,只觉得讽刺至极。
屏风后,夏志国还在一个劲儿的夸大当年的事,他在厉世爵面前仿佛一个操心女儿的父亲,沉声道:“学生应该以学习为重,我和我太太花了大力气让他们断了,没想到后来藕断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