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心下一紧,顾不得其他,拔下头上席三娘送的那根银簪就一脚踢开了房门。
“砰——”
房门被踹开地一刹那,屋内地景象便一下子猛地撞进了白露地眼中,刺得她心底发寒.
海青石的琴桌上是已然没了呼吸的莫鸢,她的桃色衣裙被撕得破烂不堪,白皙的脖颈上是青紫色的掐痕,曾经那灵动的大眼此时也满是死灰。
琴桌边的地上,距离莫鸢尸体的五步之处,浮桑正被一名仅着里衣的肥胖男子压在身下。她姜黄色的裙摆下血迹斑斑,平日里清傲的小脸上也满是惊恐和绝望。
白露目眦欲裂,大步上前,一把就将手中的银簪插到了席淮安的右肩胛处。
“啊!”
席淮安吃痛,松开了禁锢浮桑的手。
白露当即将他掀开,扶起浮桑就要往外跑.
可是浮桑因得之前惊恐过度加上挣扎地太过用力,忽然呼吸急促,脚下也没了站起的力气。
白露不敢耽搁,半搀半抱着浮桑就往门口快步而去。
而席淮安也不是个吃素的。
他看清来人不过是个小娘子,轻蔑地哼道:“坏了爷的好事还想跑?”
从地上爬起,大步一迈就攥住了白露的手臂。
然后一拉一拽间,白露就被席淮安禁锢在了怀里。而浮桑则被甩了出去,摔倒在了地上。
席淮安嫌弃地丢掉白露头上的围帽,顿时间一个清冷的绝色佳人便出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