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腰间正夹着两个娃娃回房,路上却遇到平南伯的长随海叔来报,有客到访,平南伯叫他前去花厅。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今日是什么登门拜访的好日子?”
他爹和长姐这前脚刚到,怎么后脚又有人来了,就跟提前约好的一样。
海叔也不应韩松的问话,笑着说自己还要去知会贤王一声,韩松也不为难他,将腰间的两个小鬼放下后告诫他们不要去骚扰他长姐,不然打他们屁股,以后再也不给他们买炒货吃,经过他的一通威逼利诱,两个孩子被他吓得不轻,皆是乖巧地点头如捣蒜,韩松这才满意地放他们走。
他背着手到了花厅,只见他爹正在招待一位风华正茂俊美无俦的年轻公子,那公子年龄约莫十六七岁,同自己差不多大,可瞧着他爹在那公子面前谨慎而恭敬的模样,想来必定是个身份不凡的。
韩松只觉头疼,要不是他脸皮够厚也没有所谓的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天天跟这些身份家世样貌都样样都比他优秀的人打交道,怎么也得抑郁吧?
走进花厅后韩松咳嗽了一声,平南伯发现他当即向他身边的年轻公子做介绍。
“世子殿下,这是犬子韩松,小字子维,方才下官同您讲过的,他跟着他外祖父学了些医术,不过年纪轻技艺不精,只怕要让殿下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