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论这背后有没有什么隐情,边关失守这么重大的事情,边郡侯怎么都逃不了干系。”
一种无助感爬上魏玄的心头,他感觉外祖一家,包括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
外祖一家常年驻守边关,与京中朝臣们关系维系得也不怎么紧密,关键时候,没有多少人会帮他们说话。
边郡侯洁身自好,从不结党营私,但在这种时候,魏玄觉得,有时候结党营私,并非一件坏事。
“大人,您觉得,皇上会怎么处置我外祖父?”魏玄问。
马有才沉吟了会,“帝王心思不可猜,但以我的经验,皇上现在最关心的是边郡那边的战乱问题,只怕要等武安军击退北蛮人之后,皇上才有心思考虑边郡侯的问题。”
魏玄点了点头,叩谢了马大人,离开马府,立即去了京兆尹严大人处。
边郡侯目前就关押在京兆府这边的大牢里。
魏玄很直接地献上一个锦盒,严大人打开锦盒,里面是厚厚一沓银票,心情就像是刚下水的鸭子,整个人语气神情都轻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