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喝酒,除了吃饭外很愿意小圈子聊天,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Tony肯定是少不了的“同道聊友”。
“指点江山”的当口,我多是扼腕叹息、壮怀激烈,“你说这样下去怎么办呢”;而他却点到为止、闲庭信步,“怎么讲,毕竟比原来要好,都是慢慢来的”。他说我“声如洪钟”、“侠风道骨”,我说他“心如止水”、“亦庄亦谐”,一来二去,我们成就了这段海峡两岸的“风云际会”。
台湾人信道、拜佛的多,Tony也很神,传说能给人算命。于是我找他聊天的时候,顺便谈起了算命的事。他笑容可掬地点点头:“怎么讲,你还是相信了传言。”又摇摇头:“怎么讲,信则有,不信则无。”
我用一贯的强硬作风催他给我算一卦,他头摇得更厉害了,时常眯起来的眼睛不经意地睁开了,盯着我的眼睛看一会儿,又恢复微合状:“怎么讲,不是算不算的问题,是信不信的事。三十看鼻子,四十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