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柳的笑僵硬在原地。“师兄说什么呢，当然是和我回闲王府，难道你还想留在皇宫。”
“贤王府，我都忘了你现在已经是贤王妃了，那是你和贤王的家，不是我的。我又以什么身份出现在那。”
“你是我的师兄，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熏儿！”玄思霜冷下脸。“你还要继续装糊涂吗，我的意思你该明白。”
她如何能明白，的确已经回不去了，她不再是柳熏而是安如柳，她也不再是一个人，苏墨君还有他们的孩子都已经离不开。
但是丢下玄思霜一个人她做不到。“那我们可以一块去师傅那里。”
“师傅不会接受这样的我。”玄思霜摆手。“熏儿，如果你真的想和我一块走，那便走吧，我们去一处无人认识的地方，从此再不出来。”
“好，我去收拾。”
“熏儿，是你我两人。”玄思霜觉得自己有些恶毒，明明知道有些事情已经不可能了。
“师兄，我……”
“你必须做出一个选择，是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跟我走，还是从此你我两不相干。”
安如柳捏紧了手心。“师兄你不要逼我。”
“这些年我以为我的心思你会懂，可惜，熏儿，你还是一样的无情。认定一人便是一人，从前是慕容凤岐，现在又是那慕容墨君，难道你和慕容家的人真的是注定了纠葛一生？”玄思霜恨这命运，何其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