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十两银子仍到妇人脚下,趁着妇人捡银子,她假装捡镰刀的功夫,随手在地上抓了几片草和泥。然后背在手后团成团子,走到马夫向前,对妇人道:“捏着他的嘴!”
妇人立即照做,柳风细粗鲁地把泥团塞到马夫嘴里。马夫噎的咳了两声,妇人赶紧从车头取下竹筒喂他喝水。这下泥团彻底进肚了,可马夫的情况仍没好转。
妇人急道:“他怎么还不能动?”
“最少要过半个时辰他才能动!我这药平时是抓野兽的,人吃了死不了的。”
许是为了回应柳风细的话,那车夫竟然抖着手拉了一下妇人。
妇人一面安抚车夫,一面看着柳风细和诗华,那眼中的愤怒已经不加掩饰了。柳风细心一咯噔,这人伢子在三教九流中都有朋友,万一后面她找人来村子里为难三姐弟怎么办?
自己还好,就怕弟弟妹妹吃了她的亏!就在柳风细想怎么解决后患之时,突然一只蠢兔子从山上跑下来。她心一动,挥手朝兔子一仍镰刀。老天爷帮忙,竟然才一下子就把兔子盯在草地上。
柳风细大步过去捡起兔子,还活着,不断地蹬腿乱动着,提着它的耳朵走到妇人面前。然后对诗华道:“妹妹你背过身去!我不叫你不许回头。”诗华很乖巧的照做。
柳风细一边朝着妇人冷笑,一边淡定地拿镰刀割断了兔子的脖子,顿时血流如注,把白兔子染成了红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