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伦狐疑地凝视着他,“为什么那只狗还总是凑上来,不怕挨打吗?”
毕舒惊讶地瞪眼,随后淡淡地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警官,你要是想知道,不妨去问问那条狗,看看它是怎么想的。”
他说话时一副郑重其事、坦然自若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嘲讽的意思,但就是让人听了不爽。
蔡伦挑眉又问,“之前你们说的分红又是怎么回事?”
毕舒嗤笑一声,“那都是鑫业的酒后戏言,他去外地考察回来后突然在年会上跟员工承诺要拿出公司去年盈利的70%按照工龄分给大家,感谢大家这些年对厂子的不离不弃。”
“这是好事,为什么那些员工还要来闹呢?”蔡伦不解,私人企业的老板能有这份心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员工们更应该感激才对,怎么就在他一死就闹得如此不愉快。
“还不是因为承诺没能兑现,他在年会上说在今年年初就会将这笔分红发下,但一直等到今年的第三季度依旧没有任何表示,每当提起这件事就是推脱。而厂子内的员工这半年为了分红那是拼了命的赶业绩,短短半年期间,药厂的业绩翻了不止三倍,但这样他也没想过兑现承诺,工人们自然会有意见。现在人死了,他们更加担心不会兑现承诺,但他们再担心也没有用,没有正规文件、没有公章,这分红是发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