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买了些豆浆油条,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几个人吃饭的时候,齐大柱问:“小杨,老大爷和他弟弟,都表示没有特别想玩牌的念头,你昨天晚上有没有技痒难耐?”
我如实回答自己似乎也没有,齐大柱喝了口豆浆,说:“这可真是奇怪了。”
“要是这屋子里,真有一个爱赌钱的东西,那这麻将桌都支开了,早就该迫不及待的来搓两把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大爷神色变的有些黯淡,我心里明白,他是担心这屋子里邪祟是自己儿子。
我连忙插话道:“会不会是时间没到?这玩意上身,得需要时机?”
齐大柱咬了口油条,说也有这个可能,他看向老大爷,问:“张德胜和张云生,都是住进来多久开始迷上打牌的?”
老大爷表示他也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两三天,齐大柱说:“那就再等等。”
下午的时候,齐大柱让老大爷带着,去了趟张云生家中,他想尝试着从这个幸存者的口中,打探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张云亮在门口就看到了老大爷,脸色十分难看,不停挥手,像赶瘟神一样的去赶着他,说:“走走走!我们不买你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