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华捂着胳膊骂道:“你们两个今天吃错药了?”
白月光和白颂相视三秒,忽然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一块扑过去抱住了白振华。
白颂用软糯的哭腔说道:“爸爸,吓死我们了,我还以为我永远失去你了。”
白月光抬头,问道:“爸爸,你怎么了?到底是得什么病要住在医院?”
白母在一旁一边整理凌乱的床铺一边接话道:“你爸爸就是普通的急性阑尾炎,割掉就好了,一个小手术。我不是给你们留了字条了吗?”
白月光低头说道:“字条被水打湿了,字都晕开了,只有白颂看见了完整字条,他不认识字。”
白母摇头叹气,扶着白振华躺在床上,嘴里抱怨道:“你爸爸就是个娇气包,医生说明天再来入院动手术,但是他怕得要死,非要找那个什么经常上电视养生节目谈话的明星医师来才放心。贵得要死不说,还难挂号!今晚上住进来之后,要大后天才可以做手术,再算上躺在医院休息恢复一个星期,他整整要在这里待上小半个月。”
白振华躺在床上缩进被子里,浑身僵硬,四肢动也不动,似乎很紧张的样子。白月光感同身受,毕竟惧怕医院这个怪癖是爸爸原样遗传给她的。
隔壁大叔忽然开口道:“你们一家好福气,一儿一女凑成个好字。不过刚刚哭起来还真是吓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