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的观察是我的事。为什么你会提到邪物?”
“提到?别戴着你的贝尼·杰瑟里特面具讲话,祖母。我会直接查询你的记忆,一字一句地拆穿你的把戏。我看出的不仅是你颤抖的嘴唇。”
杰西卡摇了摇头,感到了这个继承了她血脉的……个体的冷漠。他掌握的资源实在太多了,多得让她胆寒。她模仿着他的语气,问道:“你知道我的意图是什么吗?”
他哼了一声:“你无须问我是否犯了与我父亲相同的错误。我没有窥视过我们这个时代之外的东西——至少没有主动寻求过。把对未来的绝对知识留给那些人人都可能体验过的似曾相识的时刻。但我知道预知未来的圈套。我父亲的生命已经告诉了我。不,祖母,完全掌握未来就等于完全为未来所困。那会摧毁时间,现在会变成未来,而我要求自由。”
杰西卡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差点脱口而出,但最后还是控制住了。她能说什么?说他这种态度跟某个人很相似?可他并不知道,这叫她如何开口?太难以置信了!他是我亲爱的雷托!这想法让她震惊不已。一刹那间,她幻想着这副儿童面具会不会变成那张她亲爱的面孔,再次复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