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如同可以预料的那样,报纸不仅暗示,而且特别强调这一些事件的危险性。胆怯的人现在成天惊惶万分。我那老仆一向因轻信而容易上当,而且多疑,现在更是整天心绪不宁。就在同一天晚餐后,她收拾完毕,在我面前停下;一支手端着水壶,另一手拿着餐巾,焦切地问,“先生,有新的消息吗?”
“没有,”我回答,对她想要关心的事我心领神会。
“怪车没再出现?”
“没有。”
“那怪船也没出现?”
“是的。消息最灵通的报纸上也只字未提。”
“可——你们也不知道任何消息?”
“我们也同样一无所知。”
“先生,我斗胆问一句,管什么用?”
这正是不止一次使我不得不正视的问题。
“你瞧,没准什么事会发生,”老管家继续说,神情非常失望。“某一天早晨,那可怕的司机神不知鬼不觉突然出现,冲到咱们这儿的街上,把咱们统统杀死!”
“正好!他一出现,咱们准有机会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