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壁炉,跳动的火焰诉说着展翅不飞的痛苦。
于是便说笑起来,喝杜松子酒和兑白兰地的南非咖啡。情绪愈是恶劣,笑话便成连珠妙语。
走上这个山包,便看到了大海和对岸的城市。
看到巨大的钢铁的桥,桥上的蚂蚁一样多的汽车。看见船舶。看见对岸城市的潇洒的各色摩天楼屋顶。看见飞机在城市上空飞,飞得比大楼低,你真担心那太长的机翼。
而更多的时候看到的只有雾。不知道是凭记忆经验凭想象还是凭超敏锐的眼球,你对着雾说:桥、楼、车、真美、城市。
见到来到这样的城市愈多,在城市跑来跑去活动得愈多便愈容易淡忘。这一团雾却永远忘不了了。
有一首歌《啊,我的雾》,是来自一个与我们很相像又很不同的国家的,唱的是游击队出征。
我走进一座辉煌的建筑,像殿宇,像旅馆,像塔,像纪念碑。
地上铺着大理石。墙上挂着壁毯。所有的陈设都是艺术都是古玩。室内的绿化,乔木和灌木和花草比室外还要丰富自然。一切设备得心应手。你可以把自己弹射到任何一个空间,你可以指令任何的风光服务出现。服务是这样尊敬和体贴,使你一经接触便觉得一生一世再不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