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吐槽和议论的对象,已经悄悄地发生了转化。
县令大人坐在堂上,耳边听着这些对自己不利的议论,脸色渐渐阴沉下来,这可是他一县的县令的名声啊。
“谁说我一日都不在县衙的?谁说我是避而不见的?”在这种议论的风口浪尖之上,他是无论如何不可以当众承认这些的,无论是哪一个名目,他一旦亲口承认,那势必会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会弄得人尽皆知,这对他的仕途升迁之路,将是毁灭性的打击和伤害,他不笨不蠢,绝不会做到这样伤害自己的事。
“回大人,民妇的相公是第一次亲自来县衙的,守在门口的两个士卒都这么告诉民妇的相公的,这第二三四次,皆是由民妇的府中下人来询问消息的,也皆被告之县令大人不在县衙,要我们回去继续等,等县衙的消息通知,且后面这几次,每次派出来的下人,皆不是同一人,民妇的府中下人没有理由会污篾大人的清誉!”她钪然强调。
“可恶,这究竟是什么人在败坏本县令的名声和清誉!来人呐,将这几日守名的士卒名单,报告给本县令!”县令大人当庭勃然大怒。
安九儿跪在外面,默默地挪了挪已经跪得有些发麻的腿脚,此时她不得不庆幸,好在出门之前,她早已经做好了一些防备,比如在膝盖的位置,绑上两个软垫子,此时跪在这冰凉冷硬的地上,才不至于会把膝盖跪破皮乃至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