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仙尊这一动气,真个身子都在抖,时而透明,时而实体,虚幻地叫覃无欢心慌。
“老翁头,你这么说来,是真的可以是吗?”
“石头!”老翁头再度一喝,天界都在震动一般,恐是要引来骚乱了。
灯芯悲惨地爬起身,而覃无欢却笑了,笑得让屋里的另外两个人都不懂,为何她能笑得如此银铃悦耳。
“老翁头,你说反天道?何为天道?你想护三界,那若是胥越真的入魔,你又拿何护呢?我是你养成,通俗一点,没有你,也没有我今日,我七片花瓣拿不出一片报恩与你吗?我若真如灯芯所说,是那人的灵复生,老翁头,这天道与我又是何干系?她可是万物的神,天道是她所立,而我既是她的灵,你活了万年,你觉得,我是该遵守她立的这天道,还是该听从自己的心?”
覃无欢一字字地说出口,让屋里的太上仙尊和灯芯目怔结舌。
整个房间从未有过的安静,而覃无欢也从未有过的疲惫,事太多,真的太多,她没有想到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