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道理……当然,我们找过德威特他们与克罗克特的通信记录,但一无所获。这说明不了什么,因为他们自然可以与他取得联系而不留下任何痕迹。”
雷恩轻轻摇了摇头:“不知为什么,我不能仅仅根据你陈述的事实就同意勒索的说法,探长。为什么每次支付的金额都不一样?敲诈通常都会是固定金额。”
萨姆嘟哝道:“这也说得通。事实上,六月的支票是一万七千 八百六十四美元。干吗不凑个整呢?”
雷恩笑了。他望了一眼在下方树梢间泛着粼粼波光的哈德孙河,远远看去仿佛一条细线,然后他深深吸了口气,穿上软皮鞋。
“一起下楼吧,探长。我们已经到必须‘用行动表示我的意志’的时候了。因此——‘想到便下手’[12]!”
他们朝塔楼的楼梯走去。萨姆对着主人赤裸的胸膛咧嘴一笑。“老天!”他说,“连我都被您影响了,雷恩先生。我从没想过我会喜欢这样的引文。这个叫莎士比亚的小子很有见识,不是吗?我敢打赌您引用的是《哈姆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