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凤颜玉终于主动请他坐在她身边的第一次允许,江瑾贤的内心一阵莫名的感慨。
凤颜玉认真地看着江瑾贤包扎的动作,感叹道:“你包的真好啊!”
江瑾贤将兔子放到地上的毯子上:“你是个大夫,你包的,会比我好的多。”
“我没失忆前,竟然还是个大夫吗?”凤颜玉看起来十分惊讶,“原来我这么厉害啊!”
“嗯。我的颜颜,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女人。”江瑾贤不知为何就冒出了这样一句话,他起身,到了这间乾清宫偏殿的西侧,拉开了放在那里的一个小檀木柜子的抽屉,取出一个锦盒来。
这个小锦盒,江瑾贤曾给凤颜玉看过很多次,但看到凤颜玉迷茫的脸色,他还是耐心解释道。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是我最珍视的东西之一。之前碎过一次,我用黄金将它缝补好了。”江瑾贤打开锦盒,露出里面四四方方的琥珀坠子,“这上面的白色花纹,是槲寄生的式样;这最中心的一滴鲜红,是我母亲的血。”
“现在,我将这个东西,交给你。”
江瑾贤抓起凤颜玉的右手,将它轻轻地掰开,将这个琥珀坠子又一次珍重地放在凤颜玉的手上。
“冬青常绿,不变其色;亦如我心,永爱吾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