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张口结舌,完全回答不上来.
好一会儿,他才勉强道:“那你凭啥叫扎合去帮你卖命?”
“他愿意!”
他愿意!因为他愿意!
就如自己,穿着汉服,来到这里,只为讨她欢心,还被她的侍卫奚落.
自己生平,又何曾受过这样的鸟气?自己干嘛要讨好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又是羞愧又是愤怒,嚷道:“汉儿!真是该死的狡诈的汉儿!花溶,你跟其他汉儿一样的狡诈.来我大金的土地上,也要行这样的手段,最后谋害我大金的人……”
花溶也怒了:“我谋害你什么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花溶气得说不出话来,金兀术见她满面通红,长睫毛垂在眼帘,遮盖住清晨起来的那种充满活力的面孔.
她生气,她被自己骂得气急败坏.
心里很是得意,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生气会令人如此开心.
恨也罢,怒也罢,总要这样活生生的,方能觉得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