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舟,把他弄到后院去。”沈方鹤让沈兰舟背走了张怜儿,给老皮搬了把椅子,又弄了副碗筷。
“老哥,”老皮对李东平道:“这孩子不能再出去了,今天这话是在医馆说的,假如在外面被人听到了,你想是不是很麻烦。”
李东平漠然不语,张怜儿时好时坏的病情着实很可怕,如果他说的话被别有用心的听到后果是严重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张康年、谢华珍死了,自己带着他一路去过许多地方,想让他走出旧时的阴影,令人无奈的是他除了赌没有忘记,其他的跟以前没什么变化。
“怎么办呢?”李东平伏在桌子上不停的挠头。
“锁住他,麒麟双尊的事不了不放他出来。”
“能行吗?”李东平望望沈方鹤,一脸的担心。
沈方鹤默默地端起了酒,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本来那件事过后我就替怜儿看过病,可是吃了好多药都没有作用,以我行医多年的经验来看,我的药不会不对症,也不是治不了他的病,我怕的是……”
“什么?”李东平问道。
沈方鹤沉吟了一会儿,一咬牙说出了一句话:“我怕他没有病!”
这句话就像一把沉重的大锤,一下子把李东平击倒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