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他都不喜欢,如何能在一起?他若不想放弃,就先练练胆子吧!”
兰舟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那是能练的吗,有些人可能连杀人都不怕,却怕蛇鼠。”就像她也怕虫子,那简直是发自内心直击灵魂的颤栗,就算给她一百年的时间来练,她也照样害怕。
卿如许望着窗外将要落尽的绯樱,默了半晌,道:“他若不是为了娶我而娶我,又有什么意思,我宁可不要。”
兰舟琢磨了半晌才品出这话里的意思,小声问:“姑娘想要的是两情相悦?”
卿如许捏了捏帕子:“胡说什么……素未谋面,如何两情相悦。我的意思是,不想为了嫁人而嫁人。”
“姑娘说的话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一上午安安稳稳的过去,待卿如许下学回来,拾舟已经拿着装裱好的《蜈蚣图》进了门。她神经虽粗,交代好的事情却一向办的利索。“姑娘,奴婢这就给老爷送去?”
卿如许上上下下看了看拾舟手上的画,满意道:“不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