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与钟家联姻一事,瑞通已经被江行止彻底掌控,如今江家族里经营的都是江氏外圈的生意,生意利润虽大,也比不上瑞通能控制资本运作这块蛋糕。
可他江行止是江氏长房唯一的嫡根血脉,无从反驳。
江行止始终一言不发,没与任何人打招呼,迈步离主宅门的台阶,半响,似乎才故意记起。
他回头,“港、澳的生意,近几年是谁接手。”
有人回复,“是四房。”
江行止回头,礼貌颔首,“四叔公辛苦了。”
一句话,意味深长。
江家老四知道江行止这句辛苦的意思,同样,颔首回予江行止,“你决定的都对,生意吗,一家人,理应和睦相处。”和睦相处四个字,四叔说的时候,十分温和善意。
晚风将江行止松垮的铁灰色衬衣领吹开,站在夜色里,一副散漫随意地姿态覆了层暗色,就这么的笑了下。
这样的浅笑,并不达眼底。
“谢四叔公体谅。”
他表面端的依旧是骨子里对长辈的涵养敬重。
字字句句不提秦冬凝。
字字句句盘算好江家除了老太太,没人敢去说一个不字。
四叔亲自送江行止出香山。
四叔是香山江家最年长、且有一定话语权的长辈,头发花白且穿着白色丹鹤服的长辈一送,是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