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虽有很长久的教育生活,究竟不是纯粹教育家。他们所讲授的不过只在考证学的范围里面,对于教育理论完全隔阂,如钱氏以小说为败坏风俗,以语录为辞气鄙倍这一类的话,尤为可笑。[7]他们即有理论,也极肤浅,这些地方似难与宋、明学者比较了。
钱大昕书法
本章参考书举要
1)《汉学师承记》的各本传
2)《先正事略》的各本传
3)《耆献类征》的各本传
4)《戴氏遗书》
5)《高邮王氏遗书》
6)《经韵楼集》
7)《潜研堂文集》
* * *
[1] 钱大昕《惠先生传》:“先生尝言汉蜀郡僻陋,有蛮夷风。文翁为蜀守,选子弟就学,遣隽士张宽等东授七经,还以教授。其后司马相如、王褒、严尊、扬雄相继而起,文章冠天下。汉之蜀犹今之粤也,于是毅然以经学倡。”
[2] 王昶《惠先生墓志铭》:“先生生数千载后,思旁讯,探古训不传之秘,以求圣贤之微言大义,于是吴江沈君彤,长洲余君仲霖、朱君楷、江君声等先后羽翼之,流风所煽,海内人士无不重通经,通经无不知信古,而其端自先生发之,可谓豪杰之士矣。”
《汉学师承记》卷一:“至本朝三惠之学盛于吴中,江永、戴震诸君继起于歙,从此汉学昌明,千载沉霾,一朝复旦。”
[3] 《先正事略》本传:“为诸生数十年,键户授徒,束修所入尽以购书。遂博通古今,尤专心于十三经注疏。自壮至老,丹黄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