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被打在脸上,痛得很,火辣辣的痛。
“杨使君是卢子干的学生,这些内容,可能是从卢子干的吧?”邴原猜测说道。
要不是如此,他无法理解,一个只知道打仗的莽夫,有什么时间研究经学?
一定是这样。
管宁摇头道:“不可能!半年前,我到涿县云游,拜访过卢子干,那时他对经学的见解,远不如纸张所写,如果子干有如此见解,当时一定会和我长谈,如果说见解是他这半年得出来的,有这个可能?”
邴原摇头。
他们都认为,半年之内,卢植不可能得出内容如此精辟,水平那么高的经学见解。
天下经学的内容,他们基本看过,唯有杨昭带来的,完全陌生,比他们所看过的,以及现在研究的经学内容,都要好太多。
就像是经学的集大成者。
“刚才不应该对他冷漠!”管宁也后悔了,老脸涨红。
脸上又是火辣辣的烫。
这只是其中一篇内容,他们看了,很迫切地想得到杨昭的全部,但是去求杨昭?
“那个小狐狸,早就算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