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来自西王斋广成子门下的,具体我就不太清楚了。”张嫌想了想,模糊地说道。
“广成子?果然是斗医师,如果真是那广成子门下的,手段不外乎就是增幅魂药和魂素干扰……”张嫌说话之后,田忠正眼睛忽然一亮,然后似笑非笑地向张嫌介绍着广成子的手段,顺便把应对的方法也大差不差的告知给了张嫌,像是在指导张嫌如何和那斗医师战斗一般,足足给张嫌讲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过后,张嫌提着一个黑皮箱子从瓦砾古董店里走了出来,在街角口摘下了面具,昂首挺胸、满脸喜色地向着附近一家银行走去,将钱全部存入进自己的账户之后,便登上了返回宾馆的地铁,计算着时间,向居住宾馆附近的树人公园走去。
张嫌不紧不慢走进公园的时候,手表的时针刚好直到十二的位置,正是他和晋曜约定的时间。
走入公园的腹地深处,在一个喷泉广场之上,张嫌看到了一个身材微胖,身着星空图案长袖棉衫的青年男子正坐在喷泉池边缘闭目养神,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魂力正和他昨晚在宾馆一楼所感知到的那股魂力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此人正是晋曜。